待见王夫人,隋宁也不敢轻易为她传话了。
自从茶园回来,马车上齐衍一直沉着脸,随时要发脾气的样子,柳烟烟都不敢与他搭话。
王夫人,王贞,想起这个女人齐衍就恨得牙痒。
齐萧山年过不惑,娶了这个女人做小妾,齐衍本以为王贞不过只有一副漂亮年轻的皮囊,没想到王贞进了齐家
以后,将他那个昏头昏脑的爹哄得服服帖帖,连发妻都不管不顾。
齐衍更没想到,王贞心肠歹毒无比,先是串通管家诬陷母亲与娘家表哥不清不白,又暗示自己并非齐萧山亲
生,荒谬的是,仅凭王贞伪造的几封书信,齐萧山就相信了,将母亲弃于乱葬岗活活饿死,王贞留下自己百般折
磨……
柳烟烟见齐衍双眼通红,拳头攥紧,虽然害怕,还是忍不住过去握了他手,安慰道:“你没事吧。”
仿佛刚从地狱折返人间,齐衍见柳烟烟明明吓得发抖还靠过来一脸关切,水润的眼里倒映的全是自己可怖的表
情。
齐衍反握了她手道:“无事。”
柳烟烟瞪大了眼,齐衍第一次牵了她的手没有甩开。
马车却突然停了,巨大的冲劲使得齐衍往前俯身抱了她满怀。
被她发间馨香吸引,齐衍仔细嗅了嗅,不是齐府阴暗地牢里的酸臭味,真好。
王贞斜靠在马车的软塌上,身前跪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,埋在她腿间亲舔。
王贞却毫无感觉,身前男人皮肤白皙,却尽是一道道鲜艳的红痕,看到血的颜色,王贞舔了舔下唇,又想起齐
家那个小少爷齐衍,被她吊在房梁上,脱光了衣服,任凭自己如何发狠甩动手中的骨节鞭,半个字也不愿与她说。
精铁制成的骨节鞭,分量很沉,轻刮到人身上都是一道血痕,何况她还下了这么重的手。
她本来也不想如此对齐衍,聪明又漂亮的男人她一向喜欢,可惜,不识趣。
齐衍咬紧牙关,由她抽打,结实的身体鲜血淋漓,已经长好的伤口又被她狠狠抽刮裂开,很疼,但齐衍并不想
求饶。
王贞这个女人,心机深沉,手段毒辣,尽管皮囊美艳,齐衍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条湿漉漉又恶心无比的花斑
蛇。
王贞贪婪地注视着他,齐衍紧闭双眼,额间冷汗滴到窄窄的下颌骨上,真好看啊,想从他颈线吻到漂亮的锁
骨,然后……
不知不觉抚上了齐衍精瘦的腰,柔韧有力,肌肉紧实,和齐萧山那个老头子松塌塌坠在腰间的肥肉比起来,不
知好看了多少倍。
也不像管家的那处短小无力,缩成一团像个鸟窝。齐衍的肉棒未勃起的时候也是坚硬挺实的,如果插进自己小
穴里,滚烫的男精灌进自己身体里…王贞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裙下,发狠地揉弄起来,还是不够,又想看着他隐忍
的脸。
王贞便睁开眼,可齐衍目光里全是厌恶和不屑,牙关咯咯作响,仿佛只要自己凑近一点,他便会像受伤的豹子
一样扑过来咬得自己鲜血淋漓,就是这股蛰伏的狠劲,让她爱不释手。
“嘶……”一阵疼痛将王贞拉回现实,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在她出声那一刻就害怕地重新跪好,翘起的屁股发着
抖,却不敢抬头看她一眼,王贞觉得太无趣了。
她有过的男人,都不如齐衍。
想到那个唯一没有像其他男人一般乖乖拜倒在她裙下的齐衍,王贞舔舔唇。
“夫人,这个冒犯了您的下人如何处置?”健壮的车夫掀开车帘问道。
王夫人慵懒地抬了抬手,男人立刻往后缩,却抵不过车夫的力道,从急行中的马车里被丢了出去,滚了几滚,
没了声息。
第四章眼前人(齐衍)微h快穿:攻陷白月光(轻云漫雾)|oo原創市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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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眼前人(齐衍)微h
马车忽然急急停住,王贞猝不及防撞到窗边,对面的马车恰好也被风拂起车帘,里面坐的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
齐衍?
王贞定睛细看,齐衍神情温柔,怀中居然有个纤瘦的人,看不见脸,却梳着少女发髻,乖顺地埋在他怀里,王
贞细长的指甲抠进肉里,骨节捏得咯咯作响。
车夫适时问道:“夫人,怎么办?”
王贞冷笑,恨声命令:“拦住他们。”
齐衍的马车被拦住,齐家车夫在一旁唯唯诺诺,似乎很惧怕对面看起来十分凶狠的同行。
齐衍轻拍柳烟烟的背,示意她不要惊慌,便下了马车。
他一出来,王贞便通过车帘的缝隙看到他一侧衣角,轻飘飘的,纷飞得像抓不到的蝴蝶,当年齐衍就是从自己
专门为他而设的地牢这么逃了出来。
画地为牢,也困不住他的心,最后人也没留住,王贞便时常把自己关在里面,数着墙面的斑斑血迹,上面仿佛
还有他的温度。
王贞喜欢强扭的瓜,但也不会在性事上逼迫别人,她更喜欢看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上钩后迫不及待往她裙下钻
的模样,能让她快意连连。
但就算自己脱光了站在齐衍面前,他看自己就跟看案板上的猪肉没有区别,还是脏污发臭的那类。
可是,越得不到王贞偏偏越心痒。
时隔多年,听到齐衍沉静清冷的声线在外面问:“劳烦车主下车一叙。”
齐衍还从未同她这么客气过,王贞回忆了一番,想起几个他常对她说的字眼:滚,恶心,杀了我。他连骂人都
不会,最多让她滚,剩下的居然全是说自己的,他说他觉得恶心,请王贞杀了他。
王贞满眼怜惜,我怎么会杀了你呢,我爱你啊。
齐衍听到“爱”的时候,瞳孔骤缩,仿佛想把五脏六腑也吐出来一样剧烈地干呕。
王贞才相信他真的恶心。
可是王贞舍不得,她喜欢看他的眉眼,安静的,暴怒的,痛苦的,都让她着迷。
他的唇线也好看,忍痛的时候抿得紧紧的,下唇咬出一点血珠的时候,王贞在想,这一刻若是吻进他唇间,味
道一定是甜的。
帘外车夫嘲讽道:“我们夫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?”
王贞轻抚额间,无奈微笑,自己真是开始老了,这么爱回想以前。
齐衍并未与区区一个车夫动气,凝声道:“尊夫人拦下我们的车马,总得有个说法吧。”
王贞怎么能不喜欢他?自己的一举一动,所思所想,他都能精准地猜到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