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笔书屋 > 历史军事 > 妻主,我害怕(女尊) > 章节目录 第58页
    “好好好!”她一甩鞭:“问得好!”

    林昔面上有些挂不住,恼羞成怒问她:“怎么还不回去?”

    “回去?不回去喽!”张宛一扬声。

    两个人顿时一阵紧张。

    林昔问:“为什么不回去?”

    季云知说:“我错了,我不去衙门了。”

    惹得张宛又是一阵大笑:“想什么呢,反正也出来了,今天镇子上有个庙会,带你俩逛庙会去!”

    一扬鞭,牛又哞的一声叫速度加快了几分。

    车上两人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了头,不一会儿又抬起亮闪闪的眸子四目相对:“庙会好玩吗?”

    第27章027妻主  挽着胳膊招摇过市。

    张宛把牛车赶到镇上的时候天刚擦黑,她把林昔两人一放下调转牛头又往回走。

    林昔一愣:“张姐干嘛去?”

    季云知也揉着发胀的眼睛疑惑不解:“张姐不逛庙会吗?那我们晚上怎么回去?”

    说话间又抽了两下鼻子,前面哭得太狠这一时半会儿有点缓不过劲来。

    话刚问完,突然眼睛一亮,拉着长调调突然道:“张姐是要给我和林昔制造机会吗?我们已经和好了,不用刻意让我们单独相处的。”

    林昔哭笑不得:“…你到底是懂得多还是懂得少?”

    季云知拱拱鼻子撅起嘴。

    张宛哈哈大笑:“和好就好,和好就好。难得有机会,我回去接你姐夫和铃铛去,我们也逛逛这庙会!”

    一听她是这个原因,季云知高兴地点了点头,随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:“我以为…是我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误会。”张宛一甩鞭,牛慢慢踱步动起来:“你俩确实该单独相处相处。”

    “逛完了庙会还来这里集合,到时候咱们一起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姐夫慢走。”热情地仿佛他和张宛更熟一样。

    林昔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,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性子?

    可可爱爱惹人怜,明明白白让人气!

    季云知拽拽她的袖子,怯生生道:“去玩吗?”

    林昔:“…走吧。”被那样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盯着,她能说出拒绝的话?更何况那眸子还湿润着,泛着红痕,她要拒绝的话更显得是在欺负人了。

    先领着人打听庙会最热闹的地方,路人指了一条街,足有两辆马车那样宽,街道两旁挤满了小贩,现在天刚擦黑还没有多少游玩的人,是以小贩们也不着急做生意,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聊天。

    这个说:“听说今晚庙上请的是健康符和姻缘符,等客散得差不多的时候,我去为我娘请个健康符去。”

    那个道:“姻缘符不请上一道?”

    那人就笑道:“我家里已经有郎君了,请什么姻缘,不过明天庙上有子孙符,我定是要请一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丫头看着不大,成亲怪早啊。”有人笑道。

    “都快十七了,已经算晚的了。”

    林昔目不斜视穿了过去。

    季云知紧跟在后小声嘀咕:“翻过年去我也十六了呢。”

    前头林昔没听清,扭头问他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事,”刚说完他小心地看了眼左右两侧的摊子,最后还是摇头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林昔再没憋住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    季云知疑惑不解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她往前去:“逛庙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,你刚才是不是在笑我?”他越想越是:“你一定是要笑话我。”

    可他刚才没做什么啊,那她笑什么?季云知心里住了个好奇宝宝,紧追不放:“你到底笑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什么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说说,我保准不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没笑什么。”

    季云知又探头过来,林昔被缠得有点烦,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落在他在头上一阵搓揉:“走路,别胡闹。”

    她以为对方肯定还会不依不饶地闹过来,谁知道竟然老实下来,还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低着头,也不再看她。

    这么听话乖巧?

    林昔后知后觉地发觉,刚才的动作好像有些暧昧,所以…是因为这个原因对方不好意思了?顿时她也有些难为情起来,指腹在脸上轻轻地扫。

    季云知突然笑起来:“我觉得我自己挺幸运的。”

    林昔不知道他为什么容易说这个,怕话题又偏到嫁娶的问题上,不敢应声。

    季云知本也没想得到她的回应,自顾自地说:“其实我爹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怔刚要说些安慰的话,就见他转过头来笑得狡黠:“所以我娘才特别惯着我,我在家的时候全家都哄着我,就你不。”

    林昔一愣,正要讲些人生鸡汤哲学大道理,比如:没人会无条件纵着你之类的,就听季云知又自顾自说上了。

    她好像就是一个倾听工具人。

    季云知说:“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她在外面另有一个女儿和儿子?那女儿还比我大。”

    他可不想叫那样的人姐姐弟弟,其实他猜着这次家里托的关系就是那一家子,他私心里才更不想回去,感觉缠着林昔比回去受摆平更自在。

    他拱拱鼻子,愤愤不平:“好像是十八了?还是十九?”好像不满的只是对方的年龄一样:“那儿子也十多岁了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