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这会没坐多久,她竟是累到眼睛都睁不开,干涩的厉害。
她单手撑额头,闭上眼睛,警着心,打算只养会神。
谁晓得,这一养神,
她自个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
金鹰回头,就见月华及身的美人儿身姿娇软地撑着头,半靠在圈椅扶手上,呼吸缓缓的瞌睡起来。
他不自觉顿笔,直起了身。
此时时辰不算早,可也不晚,外头还有光线投射进来,泛在坠地的裙摆边,让那月华锦呈现彩虹一样的柔光。
有浅淡的光影落在那张白嫩如乳的脸上,唇色艳红,仿佛鲜血染就,活脱脱就是民俗聊斋故事里会迷惑书生的绝色狐媚,只要能一亲芳泽,便是死在她裙裾下亦是甘愿的。
他站在那,看了好半天,才缓缓走近。
呵,他轻笑了声,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来准备挪到床榻上去,真是对我这般放心?
他不再压着嗓子说话,那声音清亮疏朗起来,带着姜琴娘惯有的熟悉。
嘤姜琴娘似乎找着了熟悉感,软软靠在他怀里红唇轻启,很小声的嘤咛了声。
金鹰浑身一僵,眸光瞬间幽深如古井。
他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好一会,察觉到体内奔腾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的热潮,快要压抑不住了,才无可奈何地松手将人摆好,又扯了薄衾搭她身上。
姜琴娘顺势翻了个身,脸朝里,露出一泄倾城铺满整个床褥和床沿的青丝裙裾。
乌黑亮丽的色泽,蜿蜒缠绵地搭在清辉月华之中,就像是浸润在冰水里头的水草,丝丝悱恻蛊惑的气息在无声无息的飘荡。
金鹰几乎是鬼迷心窍,他捻起一撮青丝,转着凑到唇边亲了口。
微酸微甜的苦橙花香味瞬间溢满整个口鼻,没有桂花的闷,比之茉莉都还要更清淡,若有若无,像是一只小手不断搅动他的心湖,叫他对着味道瞬间就上了瘾,只觉百闻不厌,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吸够本。
他的目光随着玲珑的背部曲线而动,深深地看过去,热烈的灼烫似乎要将那身月华长裙给撕个粉碎。
越来越深,从流线单薄背脊而过,然后是纤细的腰姿。
他抱过她,还不止一次,自然晓得那腰有多细,又有多勾人。
剩下衣衫轻薄,他几乎一眼就看到腰下浑然如蜜桃的翘臀,饱满多汁,和腰身的细形成鲜明的对比,巨大的冲击力碰撞着视线。
蜜桃弧度又圆又挺,他知道那正中就是令人无比销魂的桃花源处,就像是蜜桃尖上那一点胭脂红,甜腻芬芳,让人想一探究竟。
视线继续往下,微微蜷缩着的腿,又细又直,包裹在宽大的裙摆中。
金鹰随意坐下床踏板上,他也记得上回这双腿情不自禁磨蹭他腰身之时的感觉。
喉结微微滑动,一身燥热起来,让金鹰有些不耐,他屈指扯了扯衣领不敢再在姜琴娘身边待下去。
然,还不等他起身离开,外间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,紧接着是秦臻那薄凉森然的声音
金鹰,本官给你一刻钟,把人送出来!
第51章叫两声听
金鹰,本官给你一刻钟,把人送出来!
秦臻的声音,寒凉如冰,透着不怀好意,又潜藏着浓郁的杀气。
金鹰堪堪刚站起身,他回头,就见床榻里头的姜琴娘睫羽轻颤,茫然惺忪地睁开了眼。
她朝他看过来,带着一种懵懂无措。
金鹰眼不眨地低头看着她,想看她如何反应。
有那么一瞬,姜琴娘慵懒至极的微微伸了个懒腰,但懒腰才伸到一半,她猛地回神,惊诧地坐将起来:大人,民妇失礼了。
鹰头金面外,只能看到轻轻勾起的嘴角。
金鹰摆手:不用介意,你继续休息。
姜琴娘犹豫看向门外:可是
安心。他说道,转身往外头走。
外头阼阶上,一身紫袍的秦臻背手独立,回廊悬挂的金铃随风而动,就发出好听的叮咚声。
他身后跟着两名红衣小太监,一人上前扣门。
吱嘎门牖打开,柔光投射进来,映照出鎏金面具。
尖锐的鹰喙寒芒点点,气势逼人。
秦臻狭长的凤眸一眯,凌厉叠峦而起,浓郁如实质地冲向金鹰。
金鹰不为所动,稳如泰山:何事?
秦臻冷笑一声:把人送出来,本官可以不追究。
听闻这话,金鹰扬起下颌:秦公公想要人?那边从我尸体上踏过去。
秦臻凛然:金鹰,你威胁本官?
金鹰冷嗤:就是威胁你,又能如何?
作为当今陛下的耳目,见金鹰如陛下亲临,秦臻再是胆大包天,可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。
秦臻拂袖,一字一句厉声道:你最好把人绑身上走哪都带着,不然我总能把人带走。
金鹰抿唇,目光锐利地盯着秦臻:秦臻,有意思么?
秦臻掀唇笑了,那笑容冰凉,宛如玄冰山川:当然有意思,你金鹰看上的东西,便是一滩泥,我也要抢一抢。
谁知道,金鹰竟是不怒反笑:你也就这点想头,想要人可以,待我玩成破鞋再给你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