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笔书屋 > 历史军事 > 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 > 章节目录 第92页
    那夹竹桃,的确是永宁宫的宫人挑的。

    她们二人就在旁边指点着,看着。

    “你瞧瞧这事儿,越发地没条理了,各有说辞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倒叫本宫一时无法裁断了,唉……”

    她叹气,面有忧愁,“这宫嫔小产,绝非小事,并非本宫一力就能议定的,也只能等皇上来了,再从长计议了。”

    说曹操,曹操就到,郗齐光话音落下,便有通传声传入,“皇上驾到!”

    众人连忙起身,到门口相迎。

    建昭帝阴着脸走了进来,扶起郗齐光,稍微缓和了脸色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现在刘昭媛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郗齐光只是摇头叹息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来。

    丽昭容在建昭帝坐下伊始,便已然再次跪地不起。

    听到最后,建昭帝额上青筋爆起,一把将小几上的器具拂落,在寂静的室内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如毒蛇吐着蛇信一般阴森的目光落在了知书和入画的身上,令两人战战兢兢,畏畏缩缩,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
    建昭帝不是个傻子,便是不知缘由,他此刻也是看出了大半。

    想他也是从太子做起的,后宫女人的招数,这也年也看个够,怎会不清楚其中的猫腻?

    这严氏虽说性子孤傲,却是个个性耿直之辈,从不拐弯抹角,直来直往的,真想要教训人,也不会用这等下作的手段!

    冷笑着将脚边的碎瓷片踢走,“丽昭容起身吧,”说着旁边的魏九就连忙上前,将人扶起,又听建昭帝道:“你此次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,即日起封为昭仪,再由钦天监选一个好日子册封!”

    已成为昭仪的严霜华面上恢复了些许的血色,心中止不住地庆幸,再度下跪,缓缓叩首谢恩,“臣妾多谢皇上,多谢皇后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,皇上说的没错,此事原与你无甚干系,只可惜殃及池鱼,你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郗齐光柔柔笑道:“快起来吧,皇上也是十分清楚你的性子的,你又怎会做如此阴狠之事?这不摆明了是个误会吗?”

    丽昭仪这才起身,轻轻坐下。

    此时室内跪着的,唯有刘昭媛手下的知书和入画。

    建昭帝目光寒凉,薄唇微启,“你二人,如此毒物,你们身为其贴身宫人,不加以劝诫也就罢了,纵容其日日受用,初有病症之时竟是丝毫不放在心上,不曾请过御医诊治,东窗事发,将全部罪责推到了清白无辜的丽昭仪身上!”

    “一桩桩、一件件,你们可知罪?”

    知书当即瘫坐在地上,冷汗直流,只觉喉咙干涩,嘴唇竟是都起了干皮,“奴婢……知罪,还请……”知书抽噎着,将罪责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,“还请皇上降罪,都是奴婢的错,是奴婢没有规劝娘娘,只顾着迎合她的喜好,还将劝说的入画压了下去,致使娘娘猎奇心胜,犯下大错,致使皇嗣流产,奴婢有罪!”

    说罢,不顾入画惊愕的眼神,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,“请皇上、皇后殿下降罪!”

    入画摇头,快速摆动着,抬头直直看向二人,泪流满面,“不是的,不是的,若说有罪,奴婢二人皆是难辞其咎,非一人之过!”

    两人一番姐妹情深的戏码,可是软化不了建昭帝冷硬且怒火中烧的心。

    “拖下去,每人重打四十大板!”他的声音极为冷酷,满是对蝼蚁的满不在乎,轻慢到了极点,“能不能活下来,全看天意了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大家元旦快乐!新一年新气象!

    对了,隔壁红楼明天也要开了,大家赏脸看一下好么?有错误什么的指出一下,红楼梦我还是头一回,虽然看过好多遍原著,但还是不太保准,虽然红楼原著中的主角中期才会出场。

    第63章

    “其余宫人,二等宫人每人十板,其余的就不必了,”他挥挥手,“左右这些人连走进垂花门的机会都甚少。”

    指了指地上二人,“这两人,即刻行刑!其余二等,轮番来,叫慎行司那边儿自己定个章程!”

    知书和入画面色惨白,眸光暗淡,灰心绝望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慎行司的人,个个都是变态,扭曲到发指,况这又是皇上亲自下的令,且是涉及到了皇嗣,她们二人哪还有生还的余地?

    可想到宫外的家人,知书微微颤抖着,嘴唇翕动,深吸一口气道:“奴婢叩谢皇恩。”

    建昭帝乜她一眼,冷笑道:“倒还算知情知趣!”

    说罢,拉着郗齐光便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连太医都不曾问过。

    实话说,御医们也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并且实打实地埋怨起了作妖的刘昭媛。

    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!他们都是太医院积年的老人儿了,这后宫后宅争宠的事情见的多了,还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?

    刘昭媛这用量倒是小心!

    只可惜在孕中,想要害人,反倒害得自己失了孩子!

    若无此次意外,这个孩子平安降生,她就彻底在后宫稳住了,哪怕是个公主,也比现在被看穿被厌弃的结果强了不知何几。

    这人哪,还是安分一点儿好。

    怎么说也是一宫主位了,看着也不像是心思浅浅之辈,怎么就把一件事儿安排到如此地步?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好歹也是国公府的长孙女,这手段就这般上不得台面?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