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笔书屋 > 历史军事 > 宫女上位记 > 章节目录 第203页
    不远处,封煜负手而立,看见这一幕,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他不可能每日都陪着她,她若是不学,之后几日都待在帐篷里不成?

    阿妤最终还是没学成马,中途,她看见沈贵嫔朝封煜走过去时,就立刻叫宫人扶着她下来,趁封煜没看过来,领着周琪连忙溜走。

    她如今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,又无需考取功名,为何要白白受那番罪。

    和皇上跑了一趟密林,回来又被迫骑马转了两圈,阿妤就只觉得那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了,尤其是大腿根,被磨得生疼。

    她回了帐篷,就虚弱地瘫在了床榻上,虽还没看,但她肯定,她那处定然是被磨破了皮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待换掉衣物后,就见裤子上沾了点血丝,虽不多,但映在白色布上,足够显眼。

    那处肌肤本就细腻,如今被磨得一片红,果真是伤到了,此时火辣辣得疼。

    “怎会弄成这个样子!”周琪惊得跺脚:“奴婢去请太医!”

    阿妤没拦,因为的确疼得有些厉害。

    围场处,沈贵嫔走过来,刚说了两句话,封煜转身去寻女子时,就发现阿妤早就没了身影。

    封煜嘴角轻抽,有些头疼地抚额。

    沈贵嫔看见,不着痕迹地顺着他视线看去,什么都没看见,她捏着手心,问:“皇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封煜摆手,随意应付: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沈贵嫔孤身一人,让封煜不由得朝她身后看了眼:“怎得身边没个伺候的人?”

    闻言,沈贵嫔淡淡敛眸:“皆受了罚,无法当差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封煜隐约猜到她是何意思,眉梢神色寡淡下来。

    行宫奴才不少,如何也不至于叫她一个贵嫔出门,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沈贵嫔看出他的变化,眸色微动,最终归为平静,她没再自讨没趣,服身说了句:“妾身身子不适,先行退下了。”

    封煜轻拧眉,却是没拦,等她离开后,才不耐的揉了揉眉心,沉声吩咐:

    “拨几个宫人过去。”

    总不能真叫她身边无人可用。

    第104章

    伤得那处太隐秘,阿妤没好意思叫太医看。

    帐篷里拉起了两重帘,将阿妤挡得严严实实,她赤着两条细腿,浑身没了力气伏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封煜过来时,就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声音:

    “……随意拿些擦伤的药膏即可。”

    他脚步微顿,思索后,立刻就知晓了她是为何请太医。

    他沉着脸,叫杨德等人候在外面,孤身掀开帘子进去,遂立刻拧起眉。

    阿妤瞧见他,惊讶过后,忙收起两条细腿,要朝后躲去,糯糯地解释:“皇上,妾身伤着了,才没有继续骑马。”

    她一动,那处就不慎划过亵裤边缘,好一番酸爽感觉。

    她娇气地眸子迅速堆砌泪珠,溢在眼睫上,似只要轻轻一眨,就会掉下。

    封煜拧起眉,心底颇有些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说到底,终究是他的疏忽,才会叫她变成如今这般。

    封煜弯腰,两只手按在她腿上,力道之大直接禁锢住阿妤,他垂眸,就欲去看那处伤口。

    入目所即的,是白色的亵裤,裹着那臀儿,看那处伤口,还需将两条细腿掰开,他尚没有动作,就感觉到身下人身子的绷直。

    青天白日的,阿妤连疼都顾不上,直接羞红了脸,左右不安分地躲闪着,忙低着声音:“皇上,您做甚?”

    封煜压着她,没许她动,低声说:“朕看你伤得严不严重。”

    他眸色微沉,许是心中生了丝愧疚,连往日冷淡的话都有些温柔。

    可阿妤哪顾得上他是否温柔,心虚地不住去看帘子外,就怕有人会突然进来,她求饶般软糯撒娇:

    “不严重的,不严重的,皇上不要看……”

    那处,她自己看过了,既是受伤,总归是不好看的。

    封煜指腹几乎贴着那处,温热传来,他无意识地轻抚了下,嫣红从脖颈蔓延,阿妤咬着唇,眸子泛起湿漉漉。

    这般傲人姿色,情欲又故作矜持的模样,便是轻轻一瞥,就能勾人心弦。

    封煜喉结缓缓下滑,稍顿,他若无其事地从她脸上移开视线,压低的声音微带暗哑,轻声哄她:

    “便只看一眼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顿,又添上一句:“好叫太医拿药。”

    不知怎得,特意添上这句话后,封煜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蹦出几个字。

    欲盖弥彰。

    他眸色稍暗,殊不知阿妤几乎要被他手心的热度烫伤,她太熟悉他这副模样了。

    有孕期间,他在她宫中留宿时,就是这般。

    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,却又不得不压抑着,眸子里溢出的两分情欲,便叫四周空气上升许多。

    那时,最终受累的都是她,每每起床后,那双手都酸疼得不似自己的一般。

    偏生每次后,周琪都会说是她自作自受。

    阿妤思绪回拢,瞪圆眸子,似被水清洗过般,越发彻亮,她咬唇,软乎乎的嗓音没丝毫威慑力,只能作为提醒:

    “皇上,我受伤了!”

    封煜轻咳了声,不自然地说:“朕知晓,只是替你看下伤口。”

    阿妤哪信这话,她又不是少得恩宠,还不至于眼皮子浅到连受伤都要胡来,她防备地看着他,轻柔又坚定地推开他,软糯地同他撒娇: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