盍邑捧住一团雪乳,垂首将顶端的红果含入口中,用舌尖抵住那颗殷红的蓓蕾打圈挑逗,期间又停下来吮吸数口。
“啊……”蔺紓被他吸得四肢发软,身子轻颤,闭眸长吟一声,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。
她微微低头便能看见他浓密的眼睫,仔细一瞧,倒比自己的还要纤长,她咬唇忍住呻吟,抬指拂了拂那两片如小扇子似的眼睫。
随后只见他浓眉轻拧,不过片刻便睁开眼来,薄唇微启将口中的嫣红乳尖吐出来。
蔺紓自上而下盯着他,琥珀色的瞳孔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,晶莹剔透,起初会令人觉得有些惊异,看久了便会觉得异常迷人。
若要说她最喜欢他身上哪一点,便是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瞳了,平日里看着清净冷淡,毫无波澜,可一旦沾染上情欲后,便是无端的动人与摄人心魂。
她捧住他的脸,低头在他的眼尾轻轻落下一吻,痴迷的轻声呢喃了一句:“我喜欢你的眼睛……”
耳边听着她对自己毫不吝啬的夸赞,盍邑的心弦犹如被人轻轻拨动,须臾间便掀起阵阵涟漪。
蔺紓犹在欣赏他那双好看的眼睛,可下一瞬却被他扣住后脑勺,恍然对视时只见他嘴角噙着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笑意,然后凑近强势的吻上来。
“还有呢?”气喘吁吁的分开时,盍邑抬指抹去她唇上绵延不断的银丝,沉声发问。
身体被他束缚在怀里,蔺紓便顺势靠在他温热的怀抱里闭眸缓了良久,过后才抬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将人推开,玉笋红的细长指甲抵在他块垒分明的小腹上缓缓向下滑动,最后握住那根尚嵌在幽户里的肉柱。
耳边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浓重起来,她抬眸迎上他的灼热视线,俏媚一笑,委身贴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,声线轻妩道:“还有这个……”
凸出的喉结滚动数下,盍邑自觉再禁受不住,于是蓦地将人推至岸边。
蔺紓被他转了个身抵在玉石碉砌而成的水池边,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他分开双腿从后面狠狠入了进来。
“啊!”
他将纤细的十指放上岸边时,埋在她的脖颈里低声提醒了一句:“抓紧了。”
这句话犹如提前安置好的开关,话语一出,他便势如破竹般掐着她的腰肢奋力肏干起来。
“啊!啊啊…”
身下汹涌的快感迅速传达到四肢百骸,尖利的指甲紧紧抠在砖块的缝隙里,快要劈裂。
她止不住的哭喊却愈发激起他的欲望,令人犹同在战场上杀红了眼,控制不住心里的暴戾。
“呜呜…轻…轻点…呃…疼…”痉挛着身子去了一回后她哭着抓住他的手,侧眸看他,瘪嘴求饶道。
他这回入得着实太过蛮悍,令人承受不住,虽说是爽了,可仔细体会起来也有些难受。
听到她说疼,他才从无边的欲望中抽回一丝理智,低头看去,只见她正仰首泪眼盈盈的望着自己,犹如被暴风雨冲刷的娇花,委屈又可怜。
“娇气。”
只听他声线低迷的埋汰一句,虽是嘴上这么说,却也见他放轻了力度,慢条斯理的抽插起来。
蔺紓哼哧几声,嘟囔道:“哼,莽夫……莫要将我造作坏了……”
盍邑听了却嗤笑一声,往挺翘的浑圆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,“轻易坏不了。”
她发现他好像很喜欢从后面弄她,便问他是不是。
“都喜欢。”他随口应了一句。
从后面只是因为这样更好掌控罢了。
蔺紓莫名想起话本子里写的替身故事,脑子一抽,便问他:“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,然后又想肏我,这才每回从后面来,只为了不想看见我的脸……”
盍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她的想象力,闻言满头黑线,又好气又好笑,遂觑着她问:“这是什么怪谈,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?”
她说是在话本子里看的,他摇摇头,箍住她的双肩重重入了几下,笑她:“胡编乱造的东西,你也信。”
蔺紓不认同他的说法,皱眉瞪他,扬声解释说:“话本子里还说,你们男人十之八九都是负心汉,我看也见不得有多假!”
这句话似是触动了脑海里的记忆,盍邑闻之动作蓦地顿住,神情忽的有些暗晦。
身前的人儿见他止住了声,疑惑回头,见他垂眸出神,难得一见的怔愣,遂轻唤他一声。
盍邑回神后对上她关怀的视线,抿了抿唇说了声无事,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,声色慵懒道:“你少看些,少编排些我,便是真的。”
“若不然……”他将双手钻入她的十指里,低声威胁道:“若不然明儿开始便不与你好了,也让我尝尝负心汉的滋味儿……”
蔺紓知晓他是在说笑,撇嘴翻了个白眼与他,然后装作满不在乎的散漫道:“如此也好,等明儿我便寻别的男人……啊!”
她倏地被他从身后抱起来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他跨腿从水池里出来,单手抱着她往外走。
作者:说实话,这本书我花费了很多心思去构造伏笔,埋设伏笔,但是目前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人发现,可以说是收效甚微,甚至是多此一举了。
这样的落差多少让人觉得有点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因为上一本书被人吐槽过话太多,所以这本书我就很少写作话了,主要也是怕影响读者感观。
有时候憋得太久,想说些什么,但是写了又删,最后还是不了了之,就这样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