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草园。
温知知出去了多久,温道就失眠了多久。
一头利落短发、五官典雅的女人,看着短短一个月迅速消瘦下来的背影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我早说了你会后悔。”
应蔓打开阳台门,在漫天星光下从背后抱住容貌与温知知有几分相像的男人,安抚地拍了拍左边心口,语气却是无法忽略的埋怨。
让温知知一个人出去,应蔓和温道一样担心。
男人转过身来,除了那双疲倦、失去光彩的眼之外,沉稳又英俊。
“知知还是个孩子。”
温道对妻子的质问第一次有些微妙的赞同。
温知知的性子跳脱,若不是天赋全点在了逃跑上,这次北边那个人的消息,怎么也轮不到她去打探。
原本应该温道亲自去的。
温言寄来的消息只有“ 情况有变,他改变主意了”,这短短的一条。
香草园和那人达成了合作,每年输送最顶级的治愈系“异能者”过去为基地工作。
后者不必冒着二次感染后变成丧尸的风险损失人员,前者得到的是强者庇佑下的安全净土。
没人能靠近香草园周围、就连他本人进来,都要耗上一些时间才能恢复异能。
说实话,这对那人来说并不划算。
尽管这些年来,送过去的人员,包括温言都没有一个顺利回来的。
温道宁愿相信他们是找到了更好的归宿,而不是为了守护人员越来越少的香草园,死在了千里之外的异乡。
温知知当然是不知情的。
她是温家的老幺,香草园里唯一一个第三胎。整个园里的人都把她当作打破诅咒的气运之子来宠爱。
可她从小就粘姐姐,温言作为除了领导者温道之外最有价值的人,第一个被带走。
温知知虽然嘴上不说,却没人不晓得她的心里却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把自己一手带大的姐姐。
这次顺利跑出香草园,温知知大概率是在臭屁自己方向感好了不止一点儿。
浑然不知是温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若是香草园真有异变,逃在外边儿说不定还能留下一命。若没有,就当锻炼锻炼也不算坏。
“ 还没有消息吗?”
温道脱下眼镜揉揉酸涩的眉心,在看到应蔓摇头后,眼下的黑眼圈又深了几分。
香草园里大多数都是治愈系的“异能者”,说难听点就是毫无抵抗力的奶妈。
人口在病毒爆发前就不多,东拼西凑也只能整合两三支小分队,在周边执行必要的物资采集任务。
等在必经之路的几个队伍,脖子都拉老长了,也没看到温知知半根头发丝。
温道搞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,凭温知知怀里揣着的那几只稀奇古怪的变异宠物,丧尸或者一般的异能者根本奈何不了她。
温道再三确认过牛牛熟悉了路线,算上温知知那磨磨蹭蹭东摸西摸的时间,最多七八天,也应该到达最近的狮城“凑巧”遇上任何一支散落的分队了。
眼下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。
温道自然不知道自己急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,另一边的温知知舒舒服服地窝在沉星野的怀里睡了个昏天暗地。
沉星野也不太好受。
为了不吵醒温知知,他已经退无可退了。
可不知好歹的小姑娘总是蹭过来,双手双腿大剌剌地像八爪鱼般粘在自己身上。
紧闭的两瓣正好贴在他硬得发疼的肉棒上。
沉星野呼吸几个来回,放弃了再次把她甩开的动作。
都是她不知好歹。
少年的眸子沉下去,缓慢地磨蹭温知知架在他身上,大腿内侧的嫩肉。
直到天都蒙蒙亮了,他才极其艰难地盯着温知知极差睡相下,描绘着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生理性突出在吊带面料上的红蕊射了出来。
沉星野低哑着闷哼一声。
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擦去不小心溅射在温知知下巴上的精液,起身洗干净,没怎么犹豫又把她抱怀里的被子踢掉,自己贴了上去。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干脆利落地扒掉她裤子,狠狠肏进去不好吗?
吵醒了又如何?
虽然不知道温知知的变异能力是什么,可是自己却是极其稀有,目前看来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的自然系异能。
即便被压制了七八成,捏死温知知却有十成的把握,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沉星野的欲望发泄得并不爽利,还肿着的物件似乎让他更加烦躁了。
他望着越来越亮的天空,深邃的眼有一丝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