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笳坐在阗资腿上。
她光着身子,双腿岔开,轻轻夹住阗资,又扭了扭。
腿张开的幅度太大,她湿润的小逼也轻轻打开,“哒”的一声,挑动他的神经。
阗资觉得自己心在地狱,身在天堂,他扶着胡笳的腰,身上一股难言的燥热,像吃了春药。
胡笳也难受。
从阗资的手搭在她肩上的那刻起,她就湿了。
坐在他腿上,胡笳风骚地扭动腰肢,小逼来回在阗资的大腿上乱蹭。
像小时候夹着枕头自慰一样,胡笳用阗资粗糙的裤子布料,刺激她敏感的阴核。
“呜,好有感觉哦。”胡笳勾着阗资的脖子,恋人似的,极尽骚浪。
她就是他的成人片。
阗资觉得自己下身硬的要爆炸了。
也许是灰色的运动裤更显大,他下身就像是有了座小山,形状粗庞。
明明室内才二十度,他穿着清简的夏装,身上却热得流下汗来,呼吸也粗重。
“别乱动……”
他半皱眉,心迷意乱,声音带上低哑。
胡笳不听他话,扭得更加厉害,阗资隔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胡笳有多软,多湿。
她软得像一块湿热的豆腐,却又不碎,而是用不成章法的蛮力在他身上撩拨,说骚话。
“唔……爽得想死,哥哥的腿弄的小逼好爽——”
胡笳一通乱叫,尾音上扬,狐狸一样。
他脑袋里也跟着发了疯,恨不能脱下裤子,让他狠狠插进她身体。
反正更衣室门锁着,他和胡笳在里面做爱,没人会知道。
想到这,阗资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祖父从小对他谆谆教诲,学校老师对他寄予厚望,人人都把他立为典范。
他们将他得奖的照片放在官网,让他在高阳之下,面对全校师生发表讲话,仿佛他真是天之骄子。
可现在呢,他躲在游泳馆里,亲手把胡笳扒光,任由她抱着自己发骚。
更可耻的是,阗资想吻她,想用鸡巴操她,他想得快疯了。
到这里,他的马眼又吐出一股爱液,打湿内裤。
羞耻和背德感快淹没阗资了。
“你别扭了——”他说。
受不了胡笳勾引,阗资用力掐住她的腰,不让她乱扭。
这一下可不妙,他用蛮力固着她,倒让她硬生生顿住,粉嫩的奶子还跳了两下。
因为运动,胡笳出了一身汗,热气反而蒸着她的香水散发后调,一股一股的暖香袭来。
甜丝丝,暖腥腥,是依兰花的味道,最是催情。
阗资的眼神又深了一点。
“学坏了呀,不肯给我爽。”
胡笳根本不理解阗资的矛盾,而是用语言把他的行动转化为性爱情趣。
她喘着气,调情似的抚摸阗资俊逸的眉眼,再到抿起的淡色薄唇,他真英俊。
就像是魏晋水墨画里的白山黑水,不染俗气。
“我喜欢你的呀。”胡笳轻轻说。
胡笳说过,她喜欢阗资忍耐着肉体欲望,拼死不发作的模样。
阗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,所以她对他有兴趣。
这种喜欢和兴趣,只限于性事。
阗资想当禁欲的小法海。
可她有的是办法让阗资为她折腰。
这边,阗资强压下高涨的情欲,想到胡笳脱得精光,又出了汗,难免会着凉。
“我帮你把衣服穿上,好不好?”
他感觉自己刚才太凶了,语气转得柔和些。
胡笳心里藏着鬼,只佯装乖巧点头,人缩在边上,等阗资起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过来。
从衣堆里捡出她的内裤,阗资脸上又难免一红。
他不知道她从哪里买来这样露骨的款式。
张开看,是桃粉的蕾丝丁字裤。
“来。”他对她说。
阗资在心里默默背着经文,眼观鼻,鼻观心。
胡笳柔若无骨地从凳上起来,攀扶着阗资,手搭在他背上,轻轻掐了一下。
阗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小猫伸出爪子,挠了一下,带着一点痒。
他扶着她的小腿,硬着头皮,把桃粉色丁字裤往上套。
胡笳忽然就不乐意了,缩回腿,丁字裤挂在脚腕上。
那种摇摇欲坠,对于阗资,是种春药。
“还不能穿呢。”胡笳皱着眉头撒娇。
“为什么?”阗资努力平复呼吸,不去看胡笳勾起的粉嫩脚尖。
“因为……”胡笳拉长声音,凑到阗资耳边,咬着他耳朵说:“因为嫩穴还淌着水呀。”
阗资真是觉得自己要折在胡笳手上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。
胡笳还缠在他身上,前凸后翘,像菟丝花。
她和阗资,额头抵着额头,两个人的气息暧昧交融,像是在接吻。
“嗯?怎么办呢,哥哥,”胡笳闻上去甜丝丝的,就像他小时候吃的糖果。
“小穴要是一直流水,小裤裤穿上去都会贴着逼缝,好难受呢。”
阗资的手背在后面,几乎要攥出青筋。
他知道她在织网,等他钻进去。
“都是你害的,你要负责呀。”
胡笳催促他。
“……我帮你用纸巾擦掉。”
阗资几乎咬着牙说,这已经是他想到的最理智的回答了。
胡笳没想到阗资会来上这么一出,笑他笑不停,“诶诶诶,你怎么那么傻呀。”
“小穴那么敏感,一擦,水更多呢。”胡笳掐掐阗资故意绷起的俊脸。
他被她羞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要怎么样,”阗资低声问她,“才可以让那里……不流水。”
这句话说完了,他脑袋都嗡嗡响,快要炸开。
“小逼高潮完就不流水了呀。”
胡笳说完,手向阗资身下摸去。
他下身鼓鼓囊囊一大块,比她想的还要硬,还要大。
胡笳敢保证,和阗资打擦边球,会比和她任何一个前任都更爽。
“哥哥当我的按摩棒,好不好?”
她对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