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是被雨声吵醒的。一睁眼,看到窗帘飞动,飘窗开了一扇窗户,窗外天空昏暗,瓢泼大雨倾盆而下。
她动了动,感觉到脖子边有毛茸茸的触感,呼气打在裸露的肩膀上。转头一看原来是y在身后,脸贴着她的脖颈,黑漆漆的头发有点乱,头发下一副油画似的睡脸。
很新奇,她从来没和他在一张床上醒来过,就算是第一次,也是匆忙找了个房间,一夜情后穿上衣服各自离开。也许是昨天太累了,竟然意识不到与人共享一张床,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床上。
想到这,她开始感受到另一个个体的存在。苦艾气味,混杂在她很喜欢的干净被子的气味中,中间还夹杂着欢爱后的味道,贴在他们的身体之间弥漫开来。然后是皮肤的接触,他这时无意中挪动位置,又靠近了些,胸膛的热度传来,微微汗湿又被空调低温压冷,摩擦着肌肤。呼吸又擦过她的耳垂。
她依稀想起,睡前记得的最后画面是他抱着她,她说“嗯,很舒服”,然后他轻轻发出笑声,含糊地说道“我也很舒服”。
她莫名心跳乱,挣了一下便从他的抵靠中离开,走下床去关窗。雨滴从窗外飘进来,一些洒在她的手臂和乳房上。
y醒来时便看见这副光景。她立在窗前,不着寸缕,窗外的微光使她留下一道剪影,但是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皮肤。锻炼良好的身材,健康而流畅,腰臀比不错,腰和臀上还留着他的印记,他早晨本就勃发的欲望立得更加高。
“怎么起来了?”她听到他问。
他躺在床上看着她,脸上带着困意,表情却淡淡的,仿佛在不满她悄悄溜走。胸前被子滑下,露出锁骨和坚实的胸肌,苍白的皮肤上有星星点点的挠痕和吻痕。
“过来。”他说。
她走了过去,他抬起被子,她钻进去就俯身在他身上亲他的下巴。他挑眉,搂住她的腰往下带,让她完全趴在他的身上。
她瞬间就感觉到他的东西的存在,抵着她的大腿。
她往下看,又看了看他。
“这么纵欲,小心25后就走下坡路。”她说。
“那就更得及时行乐了。”他居然更不要脸,鸡巴在她的腿间磨蹭,手揉掐着她的臀肉,掰开又闭上。她推着他说不想干,昨天被操肿了,他淡淡地说,那用你的腿。
他又继续说:“我要是不行了,你可怎么办?唔……好吧,我用假鸡巴操你好不好?”
“你……”她被他的话堵住了,一边阴蒂被龟头摩擦和拍打,试图挤进她的腿间,汁液都渗了出来。
“一比一复制我的鸡巴,”他边笑边在她耳边说,“能变着各个角度操你,说不定每秒抽插次数比我都多,玩喷你几次都不在话下。”
“啊……”她终于被顶开双腿,龟头勉强挤进腿间,蹭着阴唇来回滑动,鸡巴惊人的硬。
“嗯……你就看着我被一根假鸡巴操喷?”她不怀好意地问。
他盯着她染上情欲的脸看。
“对啊,”他说,“我就一边自慰一边看你被假鸡巴操到高潮,然后把鸡巴插进你的嘴里射精。既然你的逼已经被占了,那我只能用你的嘴来装了。”
她埋在他的胸口呻吟,腿间鸡巴用力挤进挤出,茎身从阴蒂到唇缝摩擦到被往中间挤的臀瓣,摩擦中间的屁眼。他动得很慢,却又处处压到重点,残忍地在体外玩弄着她的体内。
他带着她的手往后去摸从臀瓣露出的龟头,大了一圈的手掌包着她的转动摩擦,女孩柔软的手心和细嫩的大腿内侧,联合起来夹得他舒爽。她的阴唇开始蠕动,像饥渴一样舔着他来回移动的阴茎,体液湿润了他的鸡巴。他开始细细地摩,把包皮撑开摩擦露出的阴蒂尖,这种爽不剧烈但漫长,轻微的电流感时常折磨着她,开始夹起腿迎合他的抽插。
他问她是不是少时就这样自慰,腿间夹着枕头或者娃娃,去够自己那个当时还不明白在哪的小珠,是不是很骚地扭着腰骑着,到了后夹着腿高潮。
她说是的,他就更重地插,缓慢大力地穿开抵挡周围的嫩肉,把她往下压,像是坐在了他的鸡巴上。那你现在夹的是什么?他又问,也是你的玩具吗?
她不说话,他就在被子下扇她的屁股。本来昨天留下的痕迹,扇在上面有种火辣的感觉。
“疼。”她闷在被子里说。他笑了一声,手掌贴着扇过的地方轻轻地揉,鸡巴却照样抽插。她的酸胀感慢慢积累,鸡巴擦过阴蒂的一瞬终于到头,触电般僵直,夹着腿间的鸡巴颤抖。他被她夹得又痛又爽,闷哼着掰开她的臀。
他还没射,催促她握着身后的鸡巴头,她上下抬臀,用腿心撸动阴茎。她抬起身的时候,乳房垂在他的面前,乳尖随着她的动作一贴一离,他捉住她的奶子舔吸,迫使她挺着胸给他吃,撅着臀套着他的鸡巴。他一边少爷一样地享受,一边说他年少时也幻想有这样的玩具,长着美人样,奶子给他吸,自动套他的鸡巴。
她报复性地咬他的胸,咬得他痛得出声,禁锢着她的腰,挺动几下在她的手心里射精。她同时也在前一次余韵下再一次高潮,双腿夹着他半硬的鸡巴无力地磨蹭。
重新躺下,侧身翻过去就着环抱的姿势。她好像很喜欢抱着,脸在他的怀里蹭,发出轻微的喉咙音,像是一只猫科动物。他心情很好地摸着她的头发,她过了一会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雨。
她好像因为下雨心情有些低落,像是因为下雨而困在巢穴里的野兽,一烦躁就跟雄兽交合。他又重新把她捞回来,亲吻她的脸颊和脖子。
他们今天都不上班,躺在床里不想动,过了一会竟然开了投影打游戏,水平都差不多,一看就知道曾经宅在家里通关。她打到一半接通电话,边打边对电话那头冷静地交流。
挂了电话后,他们提到她在电话里说到的名字。是一个颇有权势的人,她需要打通关系。他也是在家族中长大,不过几次就能确定了她的用意。
“野心不小啊,z小姐。”他说。
他们的目光在昏暗中短暂交接,她笑了笑,眼睛闪着光。
“谁没有野心呢?难道你就没有吗?”她说。
他罕见地沉默了一刻。
“你见过已经在金屋子里的人有野心吗?”他说。
她说:“也是,毕竟你已经有了一切了。”
她似乎看到在听到她的话后,他的眼神凝固了一瞬,像是蝴蝶冻住了翅膀。她有那么片刻怀疑自己是否误解了他,但是下一秒他就恢复往常的语气。
“巧了,我认识他,可以把你介绍给他。”他说,像是在说一个稀松平常的事。
“真的吗?”她的眼睛亮了,凑近他再次问,“你认识他?”
他低头看着她。她裸着身体,刚与他夹着性器做爱,蓬松的黑发蜿蜒覆盖在乳房前,脸蛋干净清纯,以一种男人会喜欢的角度注视着他。可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目的,从底色散发出那种渴望和不安,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,显现出一个向来表现得高自尊的女人的野心。
他在一瞬间很想羞辱她,贬低她,用高高在上的权力撕碎她的自尊。就像那天一样,他知道的,他从一开始就知道。他看到她跪在地上的眼神,所以不相信她会被一套首饰收买,从而把不甘都抛在脑后。但是她不会显露,她只会羞涩一笑,对着男人给女人的礼物,说很喜欢。她就是这样狡猾的人。
她看到他不语,忽然清醒过来,坐直身子道:“你的条件?”
他就一直看着她,分明带着阴郁的精致样貌,却化出几分艳色。眼睛像解剖刀,本来就一丝不挂,却仿佛更透视了她的身体,将她解剖尽。
想要让她求饶。但是。脑海里闪现出无声的眼泪。
他笑了笑,只是说:“陪我去海岛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