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饭,几个人在餐桌前坐下,吃着自己做的家常菜,聊着过去的快乐与现在的烦恼。每个人面对朋友似乎都有说不完的话,或是分享快乐,或是吐槽老板。最后又不免回归到了老生常谈的话题,秦怀书的初恋到底是谁。
“讲真的秦怀书,你都藏了这么多年了都不肯说,不会是骗我们的吧。”迟清野不免怀疑。
秦怀书一张小脸皱着:“哎呀,我都说了是真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能说,不会是我们认识的吧?”宋时微更为敏感。
秦怀书的表情一变再变:“反正我不能告诉你们。”
“那你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,怎么还不能给我们介绍。”盛廷怀也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“你们别问了,反正,反正我有对象。”
吃完饭,几个人在餐桌前聊到了九点,这才起身收拾东西洗碗,几个人没做饭的人自觉进厨房收拾,然后把碗筷都放进洗碗机里。
原本不打算碰酒的几个人在沙发前玩起游戏来,盛廷怀拿了两瓶酒出来,大家一边喝一边玩起最俗套的真心话大冒险。问题也随着酒的减少越来越深入。
“好,这次是席离,来,真心话还是大冒险。”秦怀书早已蓄势待发,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神色。
席离看了一眼宋时微,选了真心话。
“好,我问了啊,你和微微做爱最喜欢什么姿势。”这纯粹是秦怀书想要问的,因为席离过于腼腆,而宋时微又守口如瓶,他实在好奇。
席离没想到是这方面的问题,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时微,见她也是一副看我没用的样子,只得迟疑地回答:“后……后入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秦怀书下意识地追问。
原本这时第二个问题可以不回答的,但席离实在老实:“进……进得深。”
这个回答让在场所有人都笑了一下。席离地老实回答让宋时微忍不住地笑着凑近亲了他一下。
“来来来,下一个是谁?”怀书问道。
“我。”周予稚回答。
”那我来问吧。”席离说道,”真心话还是大冒险。”
“真心话。”
席离想了想问道:“你最喜欢叫怀哥什么,在床上那种。”
这个问题对于周予稚来说杀伤力不大,对于盛廷怀来说是躺着也中枪:“小狗。”
几个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
下一个是宋时微,周予稚来问,这次宋时微选了大冒险,周予稚沉思了一会:“和席离摆出你在床上最喜欢的动作。”
宋时微侧了侧头,让席离在地毯上躺下,而后自己跪在他的双腿之间,两只手将他的双腿扒开摆成一字形后,一只手撑在他的腹部,另一只手摸在他的裆部。
“那你俩喜欢的姿势不一样哎。”江望悦说道。
话音刚落,宋时微使坏地用胯下撞了一下他身下的那一团,席离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,吓得一下自己呻吟出声,立刻并拢了双腿。
“哇,微微你好坏哦,害得席离硬了哎。”秦怀书坏笑道。
“有人看着他更有感觉。”宋时微把席离拉起来坐好。
席离满脸通红但是没有反驳。
“来来来,下一个望悦。”宋时微看向旁边的人,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。
江望悦显然低估了宋时微的胆大程度:“真心话。”
宋时微一只手撑着下巴,一只手握住席离的手,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:“迟清野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,床上那种。”
江望悦看别人的时候,总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吃瓜,一到自己身上一下子就红了脸,求救似地看向迟清野,迟清野无所谓地笑着:“没事,你说。”
江望悦想了一下,顿顿地说:“喜欢足交算吗?”
这一下子,大家仿佛炸了锅一样,尤其是秦怀书更是惊讶:“野哥,你喜欢悦悦的脚啊。”
迟清野心想,那你是不知道我老婆脚有多好看。
“好了好了,下一个,盛廷怀。”
“那我选大冒险。”盛廷怀说道。
江望悦想了一会,说出一个中规中矩的:“那你和稚姐舌吻叁十秒。”
“啊……悦悦,你也太心慈手软了,这么简单。”秦怀书叹息道。
盛廷怀却早已坐直身子,凑近周予稚,看到周予稚张开了嘴,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。顾不得其他人在场,盛廷怀紧紧地搂住他,舌头长驱直入地伸了进去勾住她的舌头。男人温热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密密麻麻地舔着,温热的呼吸全撒在了周予稚的脸上。
最后计时都结束了,盛廷怀还在吻,是周予稚拍了拍他的脸才松开。
下一个便是迟清野了,盛廷怀对他毫不客气:“最短纪录多少?”
迟清野的表情僵硬了一下,坐在旁边的江望悦却忍不住地笑了。
“四分钟。”那次是她第一次给他口,实在没忍住。
最后一个是秦怀书,迟清野终于问出自己许久没有被解答的问题:”还是处吗?”
“我当然不是啦!”秦怀书一脸的骄傲。
玩到深夜,几个人陆陆续续地离开,两个人把家里收拾整洁再洗完澡上床睡觉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。只是两人心里始终对于秦怀书的事情有些担忧。其他人或许不知道,但周予稚和盛廷怀不会不清楚,如果说冀北这个地方是各种势力结虬缠绕在一起,而肆城作为第二大城市,唯一的龙头就是应清辞。
应家产业过于庞大,作为老牌豪门,在应清辞接手之后,清除家族各路毒瘤,势力更是一度发展到了巅峰,其手段之狠戾毒辣十分出名。
这样的人追还在高中读书的秦怀书,实在匪夷所思。但他又不可能图谋什么,就秦怀书那一穷二白的家庭,唯一可图的就只有那他张出众的脸。
可是,他那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漂亮的人易如反掌。
盛廷怀见周予稚还在皱着眉思虑,又往她身上凑了凑:“老婆,宋时微是不是送了礼物给我们?”
周予稚这才回过神来,想了想:“她好像放到衣帽间了。”
“我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