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有虫鸣声不断,扰得人心思烦乱。
闻人宴站起来扯了扯她的被子,说道:“别闷坏了,把脸露出来。”
沈离经不应,死死的抱着被子。
他稍微用了些力气,就将被子扯开了,沈离经手臂乱挥,又被他单手握住高举过头顶,这个姿势就显得有些过了。
闻人宴想松开,却见她双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乱踢。
想起她也染了风寒,现在还乱踢被子,闻人宴便直接欺身压上去,用自己的腿压制住她的,牢牢制住不让她动弹。
沈离经双手双脚都被困住,而闻人宴就压在她上方,用这种姿势将她牢牢压制。
“闻人宴”她咬牙切齿念着他的名字。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”闻人宴犹豫道:“你不要乱动”
身下娇躯没有停止挣扎,不断扭动着,时不时碰到他,便是这种无意识的撩拨,让闻人宴身体又热了几分,嗓音越发喑哑。
“我说你莫要乱动了。”
沈离经感受到碰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,语气也不正常起来,有点慌了。“你快下去,放开我,快点。”
闻人宴将她喋喋不休的嘴封住,力道有些大,沈离经疼得张嘴想骂,又被他堵回去。
等他松手时,沈离经的呼吸也乱了。
可惜是黑夜里,她看不清闻人宴的脸已经是一片红,欲言又止了半天,最后埋到她的脖颈,低声问:“可以吗?”
沈离经恼羞成怒,伸手就要推开:“你不是正人君子吗?”
说着她就冷静了下来,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背闻人氏家规。
饶是再多的心思也让她毁了,闻人宴无奈笑了一声:“背错了一句”
“求你”
被闻人宴用这种语气求着,温柔的厮磨着,沈离经还是半分不肯松,时刻谨记自己还在净源,隔壁住着她师姐,就更加冷静了。
手指抓着闻人宴的头发,只要他做的过分就用力扯。
他哭笑不得,无奈道:“你要拔光我的头发不成?”
“不许。”
“我不做什么。”闻人宴说完,见她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,便再次俯身贴上来。
她说不许,那就不做。
亲亲总是可以的。
闻人宴的吻四处点火,被触碰的地方都滚烫起来。
沈离经的手指都变得无力,额头出了一层薄汗,呼吸急促了几分。
衣襟慢慢不知何时松散了,被他随手扯出扔过去。
胡闹得有些过分了。
等到第二日,沈离经醒来时闻人宴早早的就不见了,衣衫整整齐齐叠好好在床头。想到昨日种种,她低声骂了一句,开始起床穿衣。
窗外已经大亮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,沈离经洗漱好后他才回来,还端了两碗冒着热气的药。
“醒了,先来把药喝了。”
她满脸抗拒。“喝完我也吃不下早膳了。”
闻人宴就知道她会这么说,如果是早膳后再让她喝药,她又会推脱“喝完我的早膳就白吃了”。-